A. 從他的身上,我們看到什麼
《出版人》是一本傳記,講的是出版業的一位傳奇人物,時代周刊的創始人亨利盧斯的一生。
這本書的作者是哥倫比亞大學的美國史教授,也是小有名氣的歷史學家,有過好幾本與歷史相關的作品,在這本書中,作者重現了亨利盧斯的一生。
亨利盧斯是傳媒業的顛覆性人物,他創辦的企業就是現在全球最大的傳媒集團美國在線-時代華納的前生。他這一生創辦過4本家喻戶曉的雜志,分別是《時代周刊》、《生活》、《財富》和《體育畫報》,幾乎涵蓋人們生活方方面面,記錄和影響一代美國人,甚至世界上更加廣泛的人群。為什麼盧斯有這么大的影響力,如何成為一個有影響力的人,如何打造一個有影響力的企業,為什麼是他而不是別人建立了這樣的商業帝國,他的成長軌跡是怎樣的,有什麼特質?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從盧斯的一生中借鑒學習到什麼。
這本書從盧斯父親那一輩開始說起。盧斯的父親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是19世紀末耶魯大學的本科生,也是來到中國的基督教傳教士。盧斯父親作為當年耶魯大學的學生,家庭小康,本來可以在美國過安逸的中產生活,但他卻選擇來到中國傳播基督教教義。因為在他看來,基督教的教義是可以拯救當時水生火熱的中國,也通過當時中國這片大災區,最有效率得讓世界變得更好。盡管在來中國之前他就在知道,他的前輩們在中國用了18年的時間,只發展了一名基督徒。當時在中國的傳教士,常常是有生命危險的,但盧斯的父親沒有被這種情況嚇倒,他在中國一呆就是一輩子,一直都在努力改變中國的境況。即使是短暫的離開,也是為了基督教事業籌款去了。 對他來說,拯救世界可不是一句空話,他是傾注了自己的一生來做這個事情的,信念極其堅定。正是這種對於信仰的堅定追求,在幼小的盧斯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所以,你希望孩子將來成為一個怎樣的人,請先從自己的身上做起。你的行為是對孩子最好的教育。
盧斯的童年是在中國的山東度過的,生活環境比較舒適和封閉。絕大部分的時間和其他的外國商人和傳教士住在一個社區里。社區圍牆裡面一切井然有序,還種了很多花花草草,可是圍牆外面的世界卻愛殍遍野。這是這樣強大的反差讓盧斯從小就知道,人是一定要有信仰的,否則就會像圍牆外面的那些人一樣,把生活過得一團糟。從童年開始他給自己的定位就是成為一個為改善世界做貢獻的人,他認為衡量一個人價值的唯一標准就是他為改變這個世界做了多少貢獻。盧斯十幾歲出頭就獨自去另一個城市的寄宿學校上學,後來又獨自一人去美國上私立高中,接著順利在耶魯讀了本科。學生時代的盧斯有幾個特點。 一是爭強好勝 ,什麼事情都要睜著做得最好。 二是積極樂觀 。他剛到美國時不太受同學們待見,但他認為所有的不順心都是用來磨礪他的,絲毫沒有讓他氣餒。 三是極度自律 ,他的時間表,幾乎沒有個人娛樂休閑的時間。 四是有很強的求知慾 ,非常主動,持續學習。
大學畢業後的盧斯才華橫溢,但是沒有什麼社會背景的他有些英雄無永無之地。他去雜志社工作過,但是當時的雜志社並不需要這么有想法的人。離開雜志社,盧斯經歷了一段低谷時期,而且他愛上了一個姑娘家事顯赫,姑娘的父親不允許女兒嫁給一個沒錢沒地位的屌絲青年。就在這時,盧斯的合夥人出現了,他是盧斯高中以來的同學,生長在紐約一個富裕的家庭里。學生時代這兩個人就是亦敵亦友的競爭關系,相互都不服誰,又覺得不得不服對方。他邀請盧斯一起創辦一份新的雜志時,在當時是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啟動資金10萬美金,即便是現在都不是一筆小數字。當年可不像現在這么濃的創業氛圍,只要你項目好,是不差錢的。他們當時只能靠自己籌錢,而且基本上都是幾百美元,幾百美元湊起來的,不斷地去參加社交活動,逢人就講他們的創業計劃。還好盧斯是傳教士的兒子,傳教士這一生做的最多的一個事情就是找人募捐,盧斯總算是繼承了一些基因。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終於把啟動資金籌集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們要如何競爭過那些老牌的報刊雜志呢,人家幾十上百的記者團隊,更不必說龐大的編輯隊伍。只有破壞性的創新能給他們帶來出路。有如下幾個方面: 一是定位非常明確 ,雜志的受眾是年輕新貴,是像他們這樣受過良好教育的年輕階層。這是美國最重要最有趣的階層,不僅身體年輕,精神年輕,也有年輕的世界觀。他們希望雜志的讀者可以凝聚成一個精英俱樂部。 二是內容創新 ,當時的報刊雜志文章通常是長篇大論,語氣嚴肅。時代周刊卻用了生動誇張的語言,而且每篇文章都控制在400字以內。又因為自己沒有記者團隊,他們就從別的報刊雜志中搜羅信息作為文章信息來源,對這些信息再加工成為自己的文章。 三是把握新的需求 ,當時的美國高速發展,人們生活節奏加快,信息量大大增加,時間成為越來越稀缺的資源,年輕新貴們希望用更少的時間獲取更豐富的訊息。時代周刊就充當了這樣的篩選器,從別的報刊冗長的文章中提煉出精簡有趣的信息。 第四點是觀念的創新, 以前的編輯工作就只是給記者整理文字資料的,而時代周刊允許編輯往文章里加入自己的觀點和態度。這就使得新聞具有明顯的輿論導向性。順便說一句,我們現在看到的媒體報道,多半都是反映了編輯的個人觀點的。 所以,當我們想要去了解一個事情的真相時,如果只是去網上搜索一些報道來看,很難判斷有多少反映了真實情況,因為畢竟編輯也只能看到他們想看到的世界。 時代周刊這種編輯制度也遭到了很多非議,很多人認為這是很糟糕的,因為新聞變得不真實了。但盧斯也說了,我從來就沒說過我們家雜志是真實客觀的,你愛看不看吧,反正我就這風格。時代周刊從初期的多元觀察,變成一個表達觀點的平台,甚至到後期把新聞業變成了教育業,因為很大程度上向大眾傳達了盧斯自己的觀點。 第五點是擁抱變化 。盧斯問自己,我們應當怎樣迎接這個富足的時代,富足本身能引以為豪嗎?還是我們提供給人們不一樣的精神層面的東西。每一本新雜志的推出都是為了適應當時人們不斷變化的需求。比如《體育畫報》的產生,就是因為當時中產階層有了很多娛樂休閑的需求,而這個雜志的出現正是為了豐富運動遊玩方面的內容。
書中用了很大的篇幅講了盧斯的政治主張,他提出了「美國世紀」的概念。他覺得美國應當把自己先進的生產力和技術實力輸送給其他國家,進一步改善世界。他認為美國應該在全球范圍內具有領導力,承擔世界警察的責任,成為全世界思想的發源地。盧斯自然也想了很多辦法,讓他的雜志幫助他發聲,在更廣的范圍內表達他的思想。他成功的利用自己的雜志當作載體用自己的價值觀影響著世界。當然,這也讓他成為一個非常有爭議的人,有人說他是當時美國的思想毒瘤,也有人說他是美國的意見領袖。
盧斯的傳媒帝國之所以這么成功,除了他本人的特質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時代大機會。 當時正是美國中產階級的崛起的時候,人們的收入提高,消費能力釋放,對知識和信息的需求全面提升。反觀現在的中國,也是如此,正在經歷類似的時代性的機會,中產階級壯大,需求升級,在各個領域都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而在這個時代面前,我們選擇用什麼樣的方式去站在浪潮之巔,也是我們值得思考的問題。 當我們真正能夠為這個世界帶來價值的時候,財富就會自然地流向我們。
盧斯從小就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而他也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家庭長大的孩子。而在盧斯事業發展的過程中,在他的情感生活中也會有這樣的困惑: 在滿足野心的同時,哪些道德底線是一定要堅守的。 他的出版帝國,真的讓這個世界變好了嗎?他的個人生活真的保持了他以前追求的正直誠實了嗎?他和第一任妻子離婚,選擇了後來的妻子,在一定程度上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影響力,這也或多或少給他帶來了長久的負疚感。
書里說盧斯有時候覺得自己沒有愛,沒有真正的朋友,沒有能力去體會心中的喜悅,是一個孤獨的人,唯一的慰藉就是工作。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盧斯的生活挺沒有情趣的,但畢竟這是他的人生,他享受其中就好。我想,讓他在失望中堅忍得活下去的,不只是名聲、權力和財富,還有他的天賦才華。
閱讀傳記,我們可以以旁觀者的心態去了解當時的歷史,借鑒主人翁的成長軌跡,評價他的一生,但我們永遠也無法體驗當事人的心境,我們所謂的評價也只是讓自己感覺好而已。如此,也是極好的事情。
B. 亨利·盧斯的人物評價
「他是一個大人物。小主意、小觀點、小人物,他一概不放在眼裡。他也總是在追求大人物。他從不滿足、從不灰心、他不是那種寧靜淡泊之輩......他是美國新聞界的頂樑柱,二十年來一直擔負著創造者的角色。」
作為傳教士的兒子,他本身就是傳教士。他逼迫自己拚命的工作,把自己的意志投入更廣闊的領域,努力工作和做出個人犧牲。從不參加諸如網球、高爾夫球之類的活動,也不尋歡作樂。從不注重衣著,食物也就是為了補充能量。
在意識形態上,他不能容忍共產主義,認為與他的哲學和信仰沖突。他甚至在蘇聯和美國結盟時,就准備為東西方冷戰的到來而「枕戈待旦」,做了大量媒體輿論上的准備。
C. 《時代》周刊簡潔明了的介紹,包括創辦背景,周刊主要內容及影響。
《時代》,美國最大的新聞周刊。於1923年創刊。創始人H.R.盧斯和B.哈登。由時代出版公司在紐約出版
《時代》(又譯《時代周刊》、《時代雜志》;英語:TIME
《時代》歐洲版創刊於倫敦,涵蓋中東、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事件。亞洲版於香港岀版。加拿大版的總部位於多倫多。
被公認為代表著美國乃至整個西方主流社會聲音的美國《時代》周刊,自上世紀20年代初創刊以來,《時代》對中國的報道就沒有間斷過,而其創辦者亨利·盧斯更是有著極為特殊的中國情結。
亨利·盧斯出生在中國山東的登州(今蓬萊),其父是美國基督教會長老會派到中國的傳教士。盧斯在中國長到14歲。後來從耶魯大學畢業的盧斯創辦了《時代》周刊,並迅速將其打造成美國三大時事性周刊之一。他又相繼創辦了《財富》周刊和《生活》雜志。英國前首相丘吉爾將盧斯稱為「美國近代最有名望的7個人之一」。
D. 讀書筆記:《最慢的是活著》
因為北大的陳更博士推薦,趁周末讀了一本書中篇小說,是喬葉老師的《最慢的是活著》。
不誇張地說:
這是我一年來看到最真誠的文字。
當一篇文章可以穿透視網膜,觸達內心深處時,就意味著它已經脫離了世俗定義的成功,自然也用不到各種爆文技巧二十四式了。
就像是你還在冥思苦想如何用標題吸睛,別人已經用文字擊穿人心了。
高維打低維,任何技巧都是花架子。
先梳理下這本小說中的故事,然後聊一下,通過這本書,我想和大家探討的3個問題,分別是:
1.什麼樣的內容值得付費?
2.好的文章有哪些標准?
3.在這個成功被定義的時代,文學到底還有什麼價值?
這本中篇小說來自喬葉老師,是河南修武縣普通家庭中的第四個孩子。作者也是一個普通的記者和作家,就此產出了這篇普通平實的小說。
嚴格來說這不是小說,是喬葉老師的個人回憶錄。正因此,這部作品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都透漏著真實感。
全文以「我」的視角來講述祖母(奶奶)的平凡一生。
從一開始的重男輕女,到「我」父母相繼去世接連遭受兩重打擊,陷入低谷,然後從祖母大病開顱後開始轉折,孫輩孝敬善待撫養,最後「我」的兩個哥哥相繼入獄,打擊重病過世,悲劇收尾。
故事簡單帶過,喜歡的話可以花兩個小時時間去微信讀書找來這篇小說讀一下。
因為這是一本有「穿透力」的書,載著一串串有「穿透力」的文字。有時候 文字的力量無法用文字來描述。
接下來,我們通過這本書,來探討一下上面的3個問題。
一、什麼樣的內容值得付費?
李源老師曾在節目裡面明確給出了答案:
那些用更高級的思路來解釋更低維的內容,更受中產階級喜歡,並因此有更多人願意為此付費。其中用《時代》周刊創始人亨利·盧斯的案例和心法,把這一點講的很透徹。
不過,我想引用另外一個概念來解讀: 叫著讀比
萬維剛老師所提出的「著讀比」的概念,是用時間維度來衡量一個內容的好壞。
比方說《紅樓夢》《史記》都是作者嘔心瀝血傾盡一生的著作。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
他們在這個作品上花費了幾十年的心血。而一個人最多幾十個小時就讀完了。其中,著作時間/閱讀時間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而像很多網路寫手,他們花兩個小時就能寫出來一篇網文,一個人花十分鍾讀完。著作時間/閱讀時間,這個數字是相對偏小的。
更可怕的是,現在有很多新聞報道,雞湯情感,都是智能機器人,通過大數據採集分析全網閱讀量最高的案例觀點熱詞,總結套路,編碼框架解構行文,一瞬間就能成文。而這篇文章可能有上百萬千萬閱讀量,花費掉用戶注意力極大。這個著讀比,比原子核直徑還小。
另外,著讀比高不一定是提筆寫作的時間越長越好,這點萬老師沒有深入去解釋。我就大膽補充一下吧。
更精準的著讀比,應該是作者在該內容成型過程中,投入的時間閱歷見識的人總和。
當然現在市面上的各類知識付費產品可以類比為「購學比」,你購來的內容是導師畢生的功夫,還是速成的特效葯?你學習的成本(主要為時間成本)又是多少。
回到本書,作者顯然是回憶了從自己對祖母產生記憶,到祖母去世為止的三十多年來凝煉出的深情。
因此,這也是一本著讀比很高的書,其閱讀價值就高。
當一篇文章失去了標題套路模板情緒案例熱點三段式,剩下的最本真的文字往往最具備「打動」和「感染力」。
但這些文字成本很高,需要作者細致入微和深度切己的經歷加之時間緯度醞釀才能讓情感淬煉,噴薄欲出。 這樣的內容無價,且永不過時。
既然我們都同意說,人的注意力和時間是最寶貴的不可再生資源,那在選擇對內容付費時,是不是就可以把著讀比作為一個參考緯度呢?
二、什麼是好文章?
單從這篇小說中,最明顯感受到的,就是「對峙」。
事實上,「對峙」這個詞是貫穿在全書任何一個角落的:
從標題「最慢的」是「活著」,活著對很多人來說都是眼睛一閉一睜重復幾萬次,一轉眼一生就過去了,但這里和最慢的產生「對峙」
故事脈絡中,寫「我」和祖母的感情深厚,先從小時候祖母多偏心的各種細節開始,書中前半部分大量類似沖突描寫,讓人讀起來義憤填膺,忍不住對祖母不明事理生氣。從而產生「對峙」
然後是貫穿全文的各種細節對峙,從而建立行文張力。
用開心寫傷心,用幸福寫悲傷。
把祖母這樣的小人物,寫進時代發展的大背景。
好文章不一定都具備「對峙」特性,不過把「對峙」拿捏自如的文章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這就是評價一篇文章好壞的一個客觀標准,觀點是來自真實故事計劃的雷壘老師的寫作心法。
此外還有一點,就是好的作家往往會經歷「言語寡淡」——「辭藻華麗」——「言語平實」的三部曲。
開始和結束看似差別不大,但這中間和張無忌的太極拳還差兩個降龍十八掌。(張無忌忘記了太極拳,郭靖只會降龍十八掌)
像朱自清,把轉身買個橘子用一系列動詞和名詞連貫,平實普通,深刻富有張力。
而普通人喜歡堆砌華麗麗的形容詞,拿捏的好就是《荷塘月色》,用不好會使文章拖沓啰嗦。
三、文學到底有什麼用?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畢竟是曾經某乎上喋喋不休的話題,我只能用僅有的理解能力來給大家一個參考緯度:
我們這代人從小就被教育「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而且高中時候都下意識(被教育)認為, 那些學習不好的人才去學文科,不用動腦子思考解題,都是晃著腦袋背背背。
人文社科對應的是科學邏輯,這兩方面都很強的北大的陳更博士講過一句話,她說:
親近文學,需要人的直覺、直觀想像、聯想能力、意象思維、情感等,熱淚盈眶、嬉笑怒罵、開闊的興起的情感,從文字中來,給生活錦上添花,給心靈以滋潤,讓人感受到幸福感。
而理科動用的一定是大腦的另一部分,在冷靜中調用人的邏輯思維、計算推理能力、規律總結能力等,解決實際問題,讓人感受到成就感。
一個是幸福感,一個是成就感。
這位邊造機器人邊讀詩的女博士,把詩詞文學和科研,當成自己可以自由切換的兩種模式,互聯協調,相互補充。
見過Excel表格吧,她每一天都是那樣的。不過,陳更說正因為有這兩種模式的切換,才一點也不累,而且,很享受。
粉完陳更,來說說文學到底有什麼用吧:
科學給你鋪好路,文學讓你找到路。
科學和邏輯能解決現世問題,文學能解決自己的問題。
科學解決物與物,人與物的關系,文學解決人與人,人與心的關系。
科學是發動機,決定人能跑多快,文學是方向盤,不讓人迷失方向。
科學給物質提供保障,文學是更高層次的精神需求。
文學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思想。
文學給予我們的並不是新知識,而是一種讓我們與各種不同的人,包括自己交往的能力。
你說誰重要?
小孩子才講是非對錯,大人只審時度勢看利弊。
就像魯迅先生當年認為:醫身,不如醫心、
文露老師講過:文學讓人心不死,讓人相信真正的夢想,並更加寬容,也為人生「渡劫」。
聽起來有些雞湯,但是,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理工男,同樣可以有理有據地大聲說,文學是有用的,就像《人類簡史》的作者赫拉里說:
它能寄託人類的共同想像。共同想像的更高緯度,就是宗教。
最後,用經典電影《死亡詩社》里的一段話結束這個問題:
我們讀詩寫詩,是因為我們是人類的一員,而人類充滿了熱情。 醫葯,法律,商業,這些都是高貴的理想,是維生的必需條件。 但是詩歌,美,浪漫,愛,這些是我們生存的原因。
畢竟, 這世界上有人追求成功,也有人定義成功。
本周讀書筆記分享完畢。
感謝陳更老師,李源老師,萬維鋼老師,陳老師,文露老師,雷壘老師的啟發。
2018年9月8日,來自寫完周報想著萬一將來有一天我發財了但是現在窮又傲嬌吃飽飯用一個小時搬磚碼字的碎碎念︿( ̄︶ ̄)︿
E. 亨利·盧斯的人物生平
亨利·魯濱遜·盧斯美國出版家、雜志總編輯,1898年4月3日,生於中國山東蓬萊,其父亨利·溫斯特·盧斯是一個美國基督教傳教士。小亨利幼年在中國山東煙台讀書。1920年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是骷髏會成員。
1921-1922年先後任芝加哥《每日新聞》和巴爾的摩《新聞報》記者。1923年和校友布里頓·哈登(1898-1929)共同創辦著名的《時代》新聞周刊,盧斯善於利用歷史資料和收集現實材料,使《時代》刊登的文章比報紙和廣播更具有可讀性。哈登獨特的寫作風格與活潑的版面編排也有助於《時代》很快成為銷路最廣、影響最大的期刊之一。他開創了周刊概念媒體形式的先河。這種新形式的雜志,因內容的豐富性、和及時的新聞性受到大眾的好評。此後的幾年他還相繼創辦了好幾家雜志,這就是後來的FORTUNE(《財富》1930年)、LIFE(《生活》1936年)、SPORTS(《體育》1954 年)等,而《生活》雜志是當時第一份著重新聞和圖片報道的雜志。(細心的中國讀者可以看到《三聯生活周刊》對《生活》明顯的模仿痕跡。)
1929年哈登去世。盧斯兼任總編輯後,開始出版《時代》周刊國外版。其後,以《時代》為核心,陸續出版了《財富》(1930)、《幸福》、《生活》(1936)、《體育畫報》(1954)等著名期刊,1932年買下《建築論壇》,組成了美國最大的出版托拉斯企業——時代出版公司。盧斯任公司各期刊總編輯。60年代,公司出版范圍擴大到圖書和其他出版物。並在幾十個國家開設子公司。他善於辭令,其出版物的社論常反映其政治上的保守主義和反共立場,對共和黨和美國政府的對華政策有重要影響,是美國出版界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曾大力支持蔣介石,勸說艾森豪威爾做總統候選人。
1964年盧斯引退,改任時代出版公司編委會主席。1967年2月28日, 美國《時代》周刊創辦人盧斯在亞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去世。他將自己的大部分財產贈於了亨利·盧斯基金會。
F. 亨利·盧斯的個人生活
1897年,亨利·盧斯的父親亨利·W·盧斯和母親伊麗莎白·R·盧斯作為傳教士來到中國,亨利·盧斯就是四個孩子中的老大。
1898年4月3日,亨利·盧斯出生於中國山東蓬萊。
G. 亨利·盧斯的人物軼事
《財富》周刊的創刊號在1930年的2月擺上了零售商的貨架,當時美國正經歷一場嚴重的經濟危機。有人說,亨利·盧斯創辦《財富》雜志,正處在一個不幸運的時代(FORTUNE,又譯幸運)。對指責與嘲諷,亨利·盧斯不為所動,他認為「1930年,意味著一個新十年的開始」,亨利·盧斯決心的已定。
1930 年2月,第一期《財富》雜志與大眾見面,3萬份近2百頁光艷浮華的創刊號照亮了亨利·盧斯未來的豪情壯志。在亨利·盧斯眼裡,那些在華爾街趾高氣揚的商人們既沒有什麼教養,也談不上什麼社會良知;那些擁有MBA學位的名校畢業生、與經濟專欄評論家在他面前也成了飯桶,亨利·盧斯此時要的是那些能寫一些噱頭十足的文章的人。於是乎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成了亨利·盧斯的專寵。「傲慢、尖刻、與捕風捉影」成了一時的文風。
亨利·盧斯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艱難時代垂頭喪氣的企業家們從辦公室里拖到大眾面前,而當大眾也漸漸意識到美國經濟的復甦指日可待時,揭露醜聞與批評性文章也成了亨利·盧斯的秘密武器。亨利·盧斯的雜志不論是在對胡佛當局、還是羅斯福政府的批評報道中總能游刃有餘。到1937年時,《財富》的發行量已超過46萬份,作為華爾街的必讀刊物,《財富》成為世界經濟報道期刊中當之無愧的市場領導者。 最能吸引盧斯的並非金錢而是權力。最初他曾經打算將《財富》雜志取名為《力量》(Power),這源自於他對美國發展成為世界領導者的認識和願望。
他特別喜歡賺錢,目的是為了權力和博得他人的尊敬。金錢買來的快樂對於這位喜歡權力的人來說,則不是快樂。有一個例子說,他和前妻離婚時,表現得罕見的慷慨。
在投資問題上,有人問:「您不認為將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很危險嗎?」,他回答:「沒事,只要那是我的籃子。」
他討厭見錢眼開、唯利是圖之輩。人生無目的、無使命感的人只會慾望橫流。 他是一個矛盾的、奇妙的組合體。城府很深,又鄉巴佬氣十足;他匯集靦腆和無以倫比的倨傲自大於一身;周圍幕僚雲集,卻又不可救葯的孤獨。他隨時身處絕境之感,全然不覺得自己地位顯赫、成就輝煌。
在光輝的40-50年代和60年代早期,他是美國最大的報刊發行人。在50年代,他的影響力至少於國務卿相當。但他仍覺得自己有一部分被人瞧不起。及至晚年,他心力交瘁、衰弱不安。他曾經拒絕了艾森豪威爾總統請他出任大使的任命,原因是他想在艾氏的政府中擔任國務卿。對待中國 盧斯拒絕承認共產黨治下的中國。他只認為蔣介石領導的中國,才是真正的中國。即使在中國共產黨,事先上取得中國政權之後。盧斯還一廂情願地將自己關於中國的妄想,通過當時最有影響力的、自己的媒體,強加給一萬二千英里以外的、對中國毫無所知的美國公眾。
珍珠港事件爆發當天晚上,盧斯的老父親路思義不幸與世長辭。不過,這位老人在彌留之際,卻為日本軍隊襲擊美國的消息感到「欣慰」。這位畢生獻給了上帝、獻給了中國的老人,曾經這樣對自己兒子說:「現在,所有的美國人終於可以明白——中國(獨自抗擊日本)對我們的意義了!」
這是一段真實而又感人的故事。
1941 年 12 月 7 日 ,日軍偷襲珍珠港。事發當天,盧斯和自己的妻子正在紐約寓所吃午餐。得到這一令人震驚的消息,他立即趕往雜志社,要求撤換《時代》、《生活》的全部稿件,並迅速給父親路思義打了個長途電話。 與女兒、女婿一起住在波士頓的美國老傳教士路思義,此時年屆 73 ,且重病在身,但他仍然因為聽到這一消息而激動不已——因為美國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向日本公開宣戰了,因為美國人終於認識到奉行「孤立主義」的弊端了。
這位重病在身的老人,對自己出色的兒子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在長途電話的另一端緩緩說:「現在,所有的美國人都應該明白我們對中國的意義,以及中國(獨自抗擊日本)對於我們的意義了。」這天深夜,這位把自己大半生全部奉獻給了上帝和中國的***傳教士,閉上了眼睛,死在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亞洲戰局和中國命運——發生歷史性轉折的那一刻。
盧斯的父親路思義,在華傳教十五年,從 1912 年返回美國直到 1930 年前後,老路思義一直擔任(美國)中國教會大學基金會負責人。並不停地四處募集捐款,以便向中國北平的燕京大學、山東的齊魯大學(也是美國教會學校)等郵寄辦學經費。他對上帝以及對中國教育的虔誠熱愛,無疑深深地影響了他的四個子女——這其中,當然包括盧斯。
正是懷著從父親那裡承繼來的對於中國的基督徒式熱愛,早在 1941 年 12 月 7 日珍珠港事件爆發之前,《時代》周刊的出版人盧斯,就在苦苦地為中國的獨自抗戰而奮力奔走呼號。
1937 年 7 月,中國全面抗戰爆發,美國政府除了在口頭上譴責日本軍國主義外,並未明確表態支持中國抗戰,甚至在盧溝橋事變發生後,美國也仍然「履行合同」,繼續向日本政府提供援助和貸款。對此,盧斯曾不斷公開地批評美國政府,甚至在自己的《時代》上撰寫社評,強調美國必須立即停止對日本的資金援助,轉而把援助「贈給」中國人。
1938 年 1 月,蔣介石、宋美齡夫婦聯袂出現在《時代》的封面上,並且被命名為 1937 年度的「年度風雲人物」。 1941 年 6 月,國民黨上將陳誠也因為領導了中國陪都——重慶抵禦日本的野蠻轟炸,而成為《時代》封面人物。
H. 什麼是亨利·魯濱遜·盧斯
亨利·盧斯(Henry Luce,1898—1967)——著名的美國出版商,創辦了 《 時代周刊》 、 《財富》 與《生活》三大雜志,被稱為「時代之父」。
滿意請採納
I. 「自由就是戴著鐐銬的舞蹈」是誰說的
亨利·盧斯。
相關介紹:
原文是「負責任的自由,戴著鐐銬的舞蹈」。
亨利·盧斯是一位著名的美國出版商,一個達到了財富和影響力頂峰的新聞人、傳教士,也是一個擁有了一切的悲劇人物。創辦了《時代周刊》(1923年)、《財富》(1930年)和《生活》(1936年),因此他被稱為「時代之父」。
(9)亨利盧斯營銷案例擴展閱讀
相關背景:
亨利盧斯作為傳教士的兒子,他本身就是傳教士。他逼迫自己拚命的工作,把自己的意志投入更廣闊的領域,努力工作和做出個人犧牲。從不參加諸如網球、高爾夫球之類的活動,也不尋歡作樂。從不注重衣著,食物也就是為了補充能量。
在意識形態上,他不能容忍共產主義,認為與他的哲學和信仰沖突。他甚至在蘇聯和美國結盟時,就准備為東西方冷戰的到來而「枕戈待旦」,做了大量媒體輿論上的准備。
1964年盧斯引退,改任時代出版公司編委會主席。1967年2月28日, 美國《時代》周刊創辦人盧斯在亞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去世。他將自己的大部分財產贈於了亨利盧斯基金會。
J. 亨利·盧斯:中產階級的精神食糧,時代周刊創立者
以前在課本上說,商品經濟的後面是知識經濟。至於知識經濟是什麼,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時下中國有一個姓羅的胖子,號稱以死磕自個的態度幫大家讀書。他開創的一年一度的演說年會,變成了人們跨年的一種新形式。
在他的帶動下,很多的知識達人紛紛在他搭建的知識分享平台上開設了賬戶,他來搭台,大咖唱戲,唱的不是戲,傳播的是知識。知識變現的時代到來。
事實上,羅胖辦的羅輯思維,受到一個人的影響很大,此人對羅輯思維的發展起到了關鍵的作用。邏輯思維經過幾年的發展已經越上台階,有了流量,開始瘋狂的想變現,賣月餅、賣大米、買黃酒。。。。一副作死的樣子,方向迷失。
一天,羅胖接待來訪的田溯寧(新網通的創始人),田溯寧向羅胖推薦了亨利盧斯的《出版人》,說將近一百年前,他和你做的一樣的事情,服務新興的中產階級。
羅胖從此腦洞大開,要像亨利盧斯一樣,做新興中產接待的中產階級的知識服務商,中產階級一想到讀書就想到羅胖。
亨利·盧斯1898年出生在山東登州,原名亨利·魯濱遜·魯斯,其父亨利·溫斯特·盧斯是一個美國基督教傳教士,在中國傳教,亨利魯斯從小在山東煙台讀書。
他的父親亨利·溫斯特·盧斯(中文名字路思義)分別於1916年參與創辦了齊魯大學,於1922年和司徒雷登一起創辦了燕京大學,並要求學校的建築風格和周圍的中國建築風格要保持和諧一致。他們深諳中國文化,對中國有特殊的感情。這也許是在他創辦的時代周刊里,為何有那麼多的中國面孔登上封面。
而在1912年,14歲的盧斯離開中國前往美國讀書。
這段難忘的青蔥歲月,改變了盧斯的一生的認知,因此也結下了中國情緣。
1920年,22歲的他從耶魯大學畢業,此時他也是骷髏會的成員(骷髏會是美國一個秘密精英社團,每年吸收15名耶魯大學三年級學生入會,成員包括許多美國政界、商界、教育界的重要人物,其中包括3位美國總統以及多位聯邦大法官和大學校長。它只是名字神秘,其實和其他精英社團別無二致)。如今中國也有類似的社團比如馬雲的江南會、柳傳志的泰山會等等。
加入這個社團,影響了亨利·盧斯的一生。在這個社團里,他了解美國精英的想法,以及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對知識的渴求。
畢業後就迷失在美國也不例外。年輕的盧斯,離開學校踏入社會,想著「要賺很多錢,多到沒意義」,但他對自己的職業前途並沒有清晰的規劃。
他先去了國際聯合收割機公司,但被拒絕,然後去了《芝加哥每日新聞》,不久便因經濟衰退,報社裁人,怏怏離職。後來謀到在巴爾的摩《新聞報》擔任記者的差事。只是不久久辭職了。
畢業的第三年,他和和校友布里頓·哈登,兩個沒有報業經驗也沒有錢的耶魯才俊,聚到一起,開始暗中策劃創辦自己的報紙,辦一份世界上最偉大的報紙,這就是後來著名的《時代》新聞周刊。
他們既瞧不起普利策旗下的報紙,也瞧不起美聯社那種嚴肅報紙,因為前者太低級,後者太沉悶。
最最重要的是他摒棄了當時社會流行的低級趣味、色情文章、沉悶古板,針對的讀者群就是美國的新興的中產階級,他們物質相對充裕,他們對知識有更高的需求。
時代周刊開創了周刊概念媒體形式的先河,這種新形式的雜志,因內容的豐富性、和及時的新聞性受到大眾的好評。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它站在中立的立場,更理性,更客觀,深的中產階級的喜歡,周刊的內容漸漸成為美國上流社會的話題。時代周刊的寫作風格與活潑的版面使得《時代》成為銷路最廣、影響最大的期刊之一。
隨後,他還相繼創辦了好幾家雜志,這就是後來的FORTUNE(《財富》1930年)、LIFE(《生活》1936年)、SPORTS(《體育》1954 年)等,而《生活》雜志是當時第一份著重新聞和圖片報道的雜志。(其實,會發現中國的《三聯生活周刊》對《生活》有明顯的模仿痕跡 。
他也因此被稱為「時代之父」。丘吉爾說,魯斯是美國最有影響力的七個人之一。由於盧斯首先提出「20世紀是美國的世紀」,因此,20世紀50年代也被稱為「盧斯的十年」。「盧斯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媒體人之一。
1932年,34歲的亨利盧斯買下《建築論壇》,組成了美國最大的出版托拉斯企業——時代出版公司。盧斯任公司各期刊總編輯。60年代,公司出版范圍擴大到圖書和其他出版物,並在幾十個國家開設子公司。
他善於辭令,喜好評論政治,其出版物的社論常反映其政治上的保守主義和反共立場,對共和黨和美國政府的對華政策有重要影響,是美國出版界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有人說,他是一個大人物。小主意、小觀點、小人物,他一概不放在眼裡。他曾大力支持蔣介石,這也是為何時代周刊的封面蔣介石有三次之多。
他曾經勸說艾森豪威爾做總統候選人。艾森豪威爾當選後,喜好權力的他拒絕了艾森豪威爾出任大使的邀請,原因是他想在艾氏的政府中擔任國務卿。
在意識形態上,他不能容忍共產主義,認為與他的哲學和信仰沖突。他甚至在蘇聯和美國結盟時,就准備為東西方冷戰的到來做了大量媒體輿論上的准備。
他少年得志,很年輕就成為富豪,他認為那些在華爾街趾高氣揚的商人們既沒有什麼教養,也談不上什麼社會良知。
他有很強的癖好,作為傳教士的兒子,他本身就是傳教士。他的生活單調乏味,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一直在和自己死磕,把自己的意志投入更廣闊的領域,努力工作和做出個人犧牲。
作為一個傳教士的兒子,他從不參加諸如網球、高爾夫球之類的活動,雖然富比王侯,他也不尋歡作樂,驕奢淫逸,一直過著清苦的生活。他從不注重衣著,只要能夠過得去就可以,至於體面是另外一種選擇,只是這種選擇不屬於他。他吃食物也僅僅是為了補充能量,如此而已。
1967年2月28日, 美國《時代》周刊創辦人,曾經美國人創造了巨大精神食糧,改變美國中產階級生活方式的盧斯在亞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去世。他將自己的大部分財產贈於了亨利·盧斯基金會。
作為一個人的時代落幕,只是他創辦的時代依舊昂揚,直到變成永恆。